“老公,我等了你三年了。最初,你说一年内就办离婚,与我结婚,现在三年过去了。以前你说孩子还小,等孩子小学毕了业,上了初中就办,现在上了初中你又说青春叛逆期,那高中还更重要呢,是不是到时又要给我说等孩子高中毕业?现在我妈是一天一个电话催我,我都不知要怎么答复她了,我也不小了,今年一过就三十了,我真耗不起了。你说的要注意影响,我想这会影响什么?你是不是怕和我结婚了,就失去了你姑父的支持,这一点我想,在省内,还有谁能比柏管用?”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吗?我经常跟柏在一起,说给你听,你总是不信。”
“我怎么会不信。你以什么理由给他说嘛?”
“这要什么理由?钱就是理由。你拿一百万给我,我拿给他,他会给你调,只是不一定在越州。”
“现在不用,不用花这个冤枉钱,我的事,我心里有数,如将来需要了再说,现在你维持着和他的关系就行。”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指望你姑父,也就是不想离婚。我知道,你如没有你姑父的支持,省里的朱副书记、王副省长就不会支持你,你说是不是?”
“玲玲,你不知道,越州太复杂了,我们越州帮一直有个传统,谁上谁下,都是由越州籍的省、市领导斟酌而定的。简单点说,如我私下通过柏上了,那就是对越州帮的背叛。”
“那又怎样?”
“没人试过,但后果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这么说来,在政治上我对你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而随着我的年龄的增长,在我的身体对你没有了吸引力后,我们就是说分就分了?
“玲玲,怎么会呢?。我们刚认识时,你还不认识柏吧?过去、现在我从没想过我离婚,再与你结婚是冲着你和柏的关系,期望以你为纽带,在仕途上达到进步。使我要离婚再与你结婚成家,是因为你内在和外在的美,还有可能你是律师吧!自和你相识相爱后,我在精神上对你就有了深深的依赖,这依赖就是真爱。三年来你应该感受得到,我对你的爱是如何的深沉。现在只有和你睡在一起,我才能睡得安稳。你说,我怎么不每时每刻,都想着离了婚和你结婚呢?”张洁明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