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事,一个在越州的老乡刚给我打来电话说的,我接到他的电话就赶回来。”杨波呆呆的站着道。
“这个老乡是做什么的?他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来,我们坐下说。”杨玲玲说着话转身走向客厅中间摆放的大沙发,并把手中撕下的面膜,轻轻扔进垃圾筐里。
见杨玲玲镇定自若,似是成竹在胸,杨波也就没那么紧张了,紧靠着杨玲玲坐下,道:“这个老乡,也是我们德洛人,名叫莫诚忠,先前在交通局,我帮过他的忙。前段时间,也就是我调走的那几天,他被调到市政府政策研究室,任副主任。我没问他听谁说的,但他说的绝对是真的,他在越州的人脉还是很广的,听他说与保兴栋走得很近。他给我打电话是跟我统一口径,向我反复强掉要做好准备。”
此时还穿着睡衣的杨玲玲,冷得打了个寒颤,听着杨波的说话,拿起面前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开了空调暖气。
“这么说来,是保兴栋告诉他的,保兴栋透露给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对于纪委查人查事的事,我还是比较清楚的,一般在调查结果出来前,是严格控制知情范围的,有的事,同一班子的成员都是不让知情的。能冒着风险把情况透露给别人的,都是有目的的,我们只能分析出保兴栋透露情况的目的,才能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