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偏心就算了,怎么父亲也跟着偏心,毫无天理可言!
江晚笙腹诽之余是忍不住的开心和与有荣焉。
他的卿卿就是招人喜欢!
时子初头一次见到这么平易近人乃至是过分热情的家主。
“江家主言重,江少主人很不错。”时子初说。
江闲只觉得时子初这小姑娘可真会说话,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
不过他也不会太拆自家儿子的台,“这是我给时小友准备的令牌,时小友有空便来江家玩一玩。”
说着,江闲拿出一块玉质漂亮的令牌递过去。
时子初双手接住,“多谢江家主。”
江闲笑笑,给了一份见面礼后就离开了。
目送江闲离开后,时子初收回目光看向江晚笙。
“我错了。”江晚笙耷拉着脑袋开口,委委屈屈的反省道:“我应该及时将母亲怀孕的消息告诉给卿卿。”
望着像是委屈狗狗的人,时子初浅笑着,“江家主是怎么回事?”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亲近,更何况那是江家的家主。
江晚笙抬眸看去,只见时子初掂量着手里的储物戒。
“母亲没少和父亲提你,我也是。”江晚笙说,“父亲对你一直很好奇,也有好感。”
时子初眨了眨眼睛。
这对吗?
按理说江家主不应该觉得自己是个狐媚子,然后警告她远离江晚笙吗?
“父亲不是那种老古董,而且他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江晚笙拉着时子初在台阶上坐下来,“这也算是爱屋及乌。”
时子初闻言,稍显放心的收起储物戒。
“虽然父亲没说话,但他对你的观感很不错。”江晚笙凑近时子初,脑袋几乎快要贴在她脸上。
时子初笑盈盈的看着他。
最后,江晚笙泛着红晕的脸颊挪开,脑袋一侧靠在时子初肩上。
时子初拍了拍腿,“别压肩膀。”
江晚笙挪开一些距离后躺在时子初腿上,仰面看着她,“若非你是星澜尊者的亲传,只怕父亲会开口和玉虚宗抢人。”
此话一出,时子初觉得江家主对她的观感岂止是不错,那简直好得没边了。
“酒酒。”
低沉寒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时子初蓦地回头看去,站在台阶尽头的星澜气息沉静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