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套间,里间房子空间不小,进去一看,没有别的摆设,只有一个土垒的大通铺,上面还堆着几床被褥,却并没有找到什么衣物。
赵凡天正在四处翻找,突然不远处传来人声,吓得他连忙窜到灵堂,出溜一下,钻到了供桌下面。
人声越来越近,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我这儿媳妇去年才娶过门,夫妻两人倒也和睦。可谁成想,前日,我这儿媳妇突发急症,我那儿子去县城请郎中,郎中还没到家,人就没了,哎,我那可怜的儿子啊。
几位客人既然说没有忌讳,就暂且在里屋凑合一夜,只是委屈了几位。”
又听到几个杂乱的声音道:“不打紧,我们都是常在外面跑的生意人,坟头野庙都睡过,哪里有那么多讲究,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不错了,多谢老丈了。”
原来这房间是给过路人住宿的,只是临时改作灵堂罢了,赵凡天暗自思忖,看来得等这几个客商睡着了,他才能出去了。
反正这会儿出不去,他索性蜷缩在供桌下,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等待时机溜走。
估计这几个客商赶路也是累坏了,也没有聊天打屁,不多时,房间里就传出沉闷得鼾声。
赵凡天心里一喜,刚把脑袋钻出去。突然头顶的木床传出摇晃得嘎吱声,赵凡天连忙又缩了回来,哪个孙子这会儿还不睡觉!他心里暗骂一句。
可突然一想,不对,那木床上面明明睡着一个死人,难道又是诈尸了?
赵凡天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跑过,也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有毛病,他碰到的死人都不好好死,全特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