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仆人吓得连忙行礼,齐声道:“诺!”
赵达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拉着魏武和阎忠大步走进府内。
一路上,他兴致勃勃地说道:“叔弟,你来得正好!我这儿刚得了些好酒,咱们边喝边聊!还有,我府上最近来了几位舞姬,舞姿绝妙,待会儿让你也开开眼!”
魏武闻言,心中无奈,却也不好扫了赵达的兴致,只得笑着应道:“伯兄盛情,叔弟我恭敬不如从命。”
……
宴会之上,歌舞升平,丝竹之声悠扬婉转,舞姬们身着轻纱,舞姿曼妙。
赵达与魏武同案而坐,举杯畅饮,言笑晏晏。
赵达满面红光,显然心情极佳,一边为魏武斟酒,一边笑道:“叔弟,来,尝尝这酒,可是我从西南那里的商人手中得到的,醇香无比,寻常人可喝不到!”
魏武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果然酒香浓郁,回味悠长。他点头赞道:“好酒!伯兄果然懂得享受。”
一旁的阎忠则靠在一旁,神情淡然,手中把玩着一只龟壳,似乎对眼前的歌舞并不感兴趣。他偶尔抬头瞥一眼魏武和赵达,眼中闪过一丝深意,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摆弄龟壳,仿佛在推演什么。
魏武看着眼前这群舞姬和华美的大堂,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放下酒杯,轻轻叹了口气。赵达见状,疑惑地问道:“叔弟,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酒不合口味,还是舞姬不够动人?”
魏武摇了摇头,苦笑道:“伯兄误会了。我只是有些感慨,伯兄这府邸如此富丽堂皇,舞姬如此美丽,想必花费不菲吧?不知伯兄是如何做到的?”
赵达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魏武的肩膀,得意地说道:“叔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这府中的一切,全靠城中四个娼楼!这娼楼每月收入可达数十万钱!”
说着赵达收起笑容,关切地问道:“叔弟,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若是缺钱,尽管开口!你我兄弟,何必见外?”
魏武沉吟片刻,心中权衡了一番,最终决定只说一半实话。他叹了口气,道:“伯兄有所不知,我那边东北面就是鲜卑人的地盘。
最近探马来报,说鲜卑骑兵频繁出没,恐怕不久会有异动。我急需钱财训练民兵,也需要人才帮我分担军务。
可如今我虽担任中郎将,职位空缺众多,却无人可用,也无钱可用。万一鲜卑兵来犯,我这边可就麻烦了。”
赵达听完,神情渐渐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