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鸡惨烈地叫着:“那是我二舅!”
一窝兔子死一般的寂静,下一个死的就该是我二舅了。
然后言夏开始剁鸡肉,一半拿去煲汤,一半准备清蒸。
刀有点钝,言夏磨了很久都还很钝,只能将就的用。
“嘣——”
“嘣——”
“嘣——”
高个儿二话不说从地上弹起来,差点把腿弹骨折了,“天,天,天黑了吗!”
他以为是矮个儿在叫他。
矮个儿沧桑地靠在树上,“不是天黑了,是他在剁鸡。”
高个儿仔细地听了一会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结巴了,“鸡?怎么跟剁骨头一样,他该不会是把少寨主给剁了吧。”
风未若也是这么以为的,场面非常的血腥,鸡也不叫了,全都在为它们的二舅默哀。
风未若摸着后背的匕首,做出防御状态,准备随时和言夏拼一个你死我活。
言夏又看了风未若一眼,沾了一手的鸡毛和鸡血,一边看一边笑,说不上来的瘆人,“等会儿鸡汤就开始炖上了,这个汤煲出来很香的,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