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脸色苍白。
她知道沈宴行指得是逼婚那件事,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沈宴行的界限感很强,除了亲近的人,他和所有人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感。
只有不认识,不熟悉他的人才会觉得他好相处。
他们青梅竹马,没人比她更了解沈宴行的好,同样也没人比她更清楚沈宴行的冷漠。
一旦触及到沈宴行的界限,他对谁都不留情面。
程雪眼睛通红,娇声可怜,“宴行,你原谅我吧。”
她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沈宴行的感觉,那种噩梦如梦魇般夜夜缠绕她,吞噬她。
每每想到身体就忍不住颤栗。
沈宴行沉默着,他像个平静的审判官,衬得程雪既卑微又可怜。
程雪嘴角噙着一抹苦涩地笑,“我知道了,我不会纠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