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然回去休息后,沈宴行闭了会眼睛,然后从床上起来,回了沈家。
沈家离医院不远,把握好时间不会有人知道他出去过。
沈宴行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房内仍然亮着微弱的光亮,若有似无的交谈声,不用想就是为了他的事。
他刚走到门口。
听到沈父说了句,“你就这么容不下她,是不是宴行打光棍你才乐意,你不能成全他们嘛,俩孩子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说…”
“怎么到你嘴里我成了拆散他们的凶手了,我是罪人。”沈母指着自己鼻子说。
这时,沈宴行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他平静的看了看沈母,走到沈父面前说,“我打算和她求婚了,等她考上建筑院,我…”
沈父刚想开口,旁边的沈母已经炸了,“你说什么?你要和她求婚?沈宴行你疯了吗?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迷恋她!”
沈宴行说,“她没有给我下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