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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将灵玉凑近铠甲胸口的纹路，就在两者相距不足寸许时，灵玉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白光，铠甲也随之剧烈震动起来，暗金色的甲片上浮现出一道道游走的红光，仿佛有血液在其中奔涌。
“小心！”林砚祭出长剑，护在肖飞身前。
肖飞却盯着铠甲，眼中满是震惊。随着震动加剧，铠甲表面的红光渐渐汇聚，最终在胸口处凝成一行古朴的篆字：“庚辰年，天牢失窃”。
字迹停留了不过三息，便随着红光一同隐没，铠甲恢复了之前的沉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庚辰年……”肖飞喃喃道，忽然瞳孔骤缩，猛地抬头看向林砚，“你还记得玄穹是哪一年被逐出师门的吗？”
林砚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好像是……二十年前？具体年份记不清了，只知道那年冬天特别冷，掌门亲自下令将他废去修为，逐出山门。”
“是庚辰年！”肖飞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我师父的手札里记过，玄穹被逐的那一年，正是庚辰年！”
他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玄穹能布下噬魂阵，为什么他敢放出“集齐天界遗珍”的狂言——
“他当年不仅被逐，还偷了天界法器！”肖飞沉声道，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庚辰年天牢失窃，恐怕就是他干的。镇灵甲只是其中一件，谁知道他还偷了多少？”
林砚脸色发白：“那他偷这些法器做什么？镇压凶兽的法器，落到他手里……”
“未必是用来镇压的。”肖飞看向洞窟深处，那里一片漆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你想想，万骨窟的噬魂阵是用锁灵纹改的，若是把镇灵甲的纹路彻底逆转，会是什么效果？”
林砚打了个寒颤：“逆转锁灵纹……那不是能……能释放凶兽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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