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至,声先到。
司徒破虏好爽的说道:
“夏师爷带了好酒啊,我老远就闻到了。
戍边这些年我就好这一口。
快快请进。”
说着,他命人将营门口的拒马搬开,招呼夏秋冬二人进了他的帅帐。
落座之后,司徒破虏又命人上了些菜肴,说道:
“夏师爷,军营简陋,这酒菜定然不如您夏府的好,还望包涵呐。”
夏秋冬拱手回道:
“司徒将军客气了。
今日家中得了一坛好酒,名曰‘天上来’。
将军您常年为百姓守边疆,辛苦得很。
所以我特地将此酒带来,与您痛饮一番。”
司徒破虏爽朗一笑道:
“哈哈,夏师爷所言非虚。
这酒的味道我老远就闻到了。”
“司徒将军果然好爽,不装,和我脾气。
今日与将军一见如故,定要喝光这一坛才行!”
一边说着,夏秋冬一边将坛封打开。
瞬间,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在营帐内飘散开来。
司徒破虏贪婪地用力嗅了嗅,呛得咳嗽了两声。
而后他大吼一声:
“果然好酒!”
夏秋冬顺势起身,给司徒破虏倒上一碗。
又给自己也满了一碗,举碗说道:
“第一碗,敬司徒将军,慰劳将军多年戍边之苦!”
司徒破虏心中明白,这句话客套的成分很高。
但他听到之后,仍旧颇为感动。
不过,他为官多年,该有的城府总是有的。
心知与夏秋冬无旧,对方此番无端带酒前来,多半是有事相求。
所以他并没有举碗回应,只是浅饮一口,道:
“夏师爷此番前来,恐怕不只是来慰劳在下的吧?”
夏秋冬明白,对方心有防备。
这是人之常情。
对此他早有准备。
“司徒将军,我第一天上任的时候,赵高池将郡守府内的大小官吏一一介绍给我。
那日我观您和赵高池之间似乎有些嫌隙?”
听到这话,司徒破虏猛然警觉起来,他缓缓说道:
“那日我看夏师爷和赵大人倒是亲密的很呐。”
夏秋冬回道:
“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
我们夏家是做什么的您还不清楚嘛。
百姓口中的惩恶扬善,就是官府心中的刁民土匪,赵高池恨不得除我而后快。”
“这话倒是不虚。”
司徒破虏呷了口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