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夏秋冬当街打了。”
“哦!”
正要寻夏秋冬晦气的申屠勇,一听这消息顿时来了精神:
“这岂不是一点枉法都没有了?必须严办!
要我说,就应该撸了他的师爷之职。”
申屠勇正眉飞色舞的说着,突然看见赵高池斜眼白了他一下,赶忙住嘴不言。
赵高池揉着脑袋,说道:
“勇儿你糊涂啊。夏秋冬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招惹龚家这个地头蛇。
肯定是龚家仗势欺人在先呐。
哼!我听说这个二管家带着一帮子打手去夏府旁边的酒坊闹事,这才被人打了。”
申屠勇一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要说夏秋冬有理吧,他不愿意承认。要说龚家有理吧,听起来又不是那么回事。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说自己的事,于是开口道:
“义父,夏秋冬也太不懂事了!他竟然要断您的财路啊!”
正在揉着脑袋的赵高池,一听申屠勇也是冲着夏秋冬来的,挠了挠头,心里一声叹息,无奈问道: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义父,夏秋冬竟然要关了金凤阁,您说是不是在断您的财路?”
“哦?”
赵高池闻言瞳孔微缩,有些诧异地问道:
“他为何要关闭金凤阁啊?”
“他……”
申屠勇自然不可能说是自己做了假账,可该如何回答,一时又没有想好。
支支吾吾了一阵儿,他才回道:
“禀义父,他或许是对您不满啊!”
他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成功的挑拨了夏秋冬和赵高池的关系。
殊不知此时的他,在赵高池眼中就如同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谎一般,傻傻的透着一股子可爱劲。
赵高池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
他并没有戳穿申屠勇,而是说道:
“勇儿,看来为父将金凤阁交给夏秋冬这个做法确实有些欠考虑。
可你要知道,为父作为一方父母官,必须要言而有信才行。
朝令夕改,又如何让邺城的大小官吏服气啊!”
申屠勇虽然笨,但赵高池话里的意思他还是听得明白的。
就是说赵高池不准备帮他了。
他赶忙回道:
“义父,夏秋冬如此嚣张,今天敢关了金凤阁,明天没准就敢直接跟您叫板了啊!”
“嗯,为父知道。夏秋冬必须要罚,杀一杀他的嚣张气焰。
这样,惩罚夏秋冬的任务,为父就交给你了。”
“这……”
申屠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