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投放的不能过多,不然大量的黄豆就会卡在磨盘缝隙里。
杰克绕着推动石磨的我左瞧瞧、右看看。
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
“啧,你长这么大该不会没见过石磨吧?”
我被整的有点烦,没好气的说道。
“嗷噢,没见过。”
杰克直接回了一句。
“那你们的黄豆、小麦都怎么碾碎磨成面粉的?”
“破壁机啊。”
......
大概不到半个小时,陶罐里面已经装满黄豆浆水。
招呼杰克跟我一起合力将其搬到灶台上面。
这个灶台也是新建成的,里面有木头框架,外面糊了厚厚的黄泥。
很结实,此时也干燥的差不多了。
随着土灶里柴火持续旺烧,陶罐里豆浆渐渐升起白烟,随后沸腾起来。
久违的豆浆香味扑鼻而来,特别浓郁。
我跟杰克每人用陶碗舀了一些,简单吹了吹就呲溜喝起来。
入口感觉很浓郁,由于豆浆没经过过滤,里面有些绵密的黄豆渣,吞咽的时候有点辣嗓子。
没加调料的豆浆喝着没有太大滋味,不过这对于岛上缺乏的美食的我们来说,那股黄豆本身的味道就已经感到非常美味。
喝了几口后,非常怀念以前学校门口,早餐摊上卖的甜口豆浆。
于是取来蜂蜜加在豆浆里,搅拌后喝起来味道瞬间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