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事情,安金娘平静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怨气:“他以为他自己装得很好。我从来没发现。可是我早就发现了。他身上有时候会多帕子,荷包。衣裳上也有脂粉香气。”
“甚至有的时候,他在睡梦里,还会喊别人的名字。”
祝宁想象了一下那画面,觉得安金娘的日子有点难熬。
不过,她没打断安金娘。
安金娘自顾自说下去:“不过,我最开始气恼伤心,回娘家跟我娘说,我娘跟我说了一句话:这男人啊,只要钱都拿回来。那其他事情,就少管他。”
“风流也好,好色也好。只要钱在就行。有了钱,日子就能过下去。有了钱,孩子们就能养得活。有了钱,我就不用辛苦种地。”
安金娘抹去眼角的水,笑了笑:“我觉得这话有道理。我跟他养了三个孩子。我总不能让别人来做他们的后娘。”
“他爹娘也对我不错。就是他对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