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晴的脚步为之一顿,转过头来看着安远憔悴的脸。
并不能看到全貌,由于安远把头垂的很低的缘故,她只能清楚的看到这昔日的富家少爷干黄焦枯的头发,交错间被寒风吹动的时候还闪过几处银丝。
“是这样吗?”她低声的近乎是自言自语:“他最后还是把夕月留在这里了吗?”
咬牙,她再问:“夕月葬在哪里?”
形销骨立站在原地不动弹的安远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院子里的微风刮碎掉,声音都淹没在这阵轻风里。
“...我听姐姐说...是在父亲身边...”
得到了答案的苏晓晴心情更为沉重,迟疑着往后慢慢退了几步,转过视线再次看了一眼这栋显得有些静的过分的别墅,终于还是扭头回身往来时的路走。
始终低着头的安远像个木头人一样,听到汽车轰鸣着离开的声音后又握紧了手里的铲子,弯腰继续铲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