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逛个首饰铺子而已,自己比他多活了十几年,难不成还怕他?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作声,相比起贺宜宁防备的模样,谢知砚倒是悠闲得多。
“贺小姐看够了吗?”谢知砚喝了一口茶,冷不丁开口。
即便他与贺宜宁单独相处了好几次,但每次贺宜宁这般直愣愣地看着他时,谢知砚还是会觉得有些不自在。
贺宜宁扯出一抹笑容,很是真诚地回答:“谢先生玉树临风,自然是永远都看不够。”
话落,谢知砚的耳垂不出意外的,又浮现上一抹微红。
贺宜宁得意地往后靠了靠,端起谢知砚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口,又故意道:“谢先生这茶一般,没有我方才在郭公子家里喝的那杯好喝。”
一想到方才贺宜宁喝过自己的茶,谢知砚更是有些慌乱地不敢看贺宜宁。
当时他面上云淡风轻,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贺小姐,慎言!”
贺宜宁双指绕着自己的发梢,一脸得意地看向他,这般不经撩拨,还敢让我上马车?
谢知砚,我好歹比你多活了十几年,更何况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你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过。
两人来到那处首饰铺子,贺宜宁走进去四处打量着,兴致缺缺。
谢知砚看着架子上挂着的一枚玉佩,取下来道:“贺小姐,这枚玉佩雕刻精细,质地温润,很适合你。”
贺宜宁看向他,心中猜测,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先前收了清淮的玉佩,所以故意要送玉佩给自己?
贺宜宁故作嫌弃道:“这玉佩上的花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