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攀上太子的高枝,只为成为束长安那种有本事的女人。
可我始终走不进临江王的心。
他的心,像是冰窖里的石头。
不会融化,却比冰还要冷。
后来才知,他那地儿,根本就没伤。
那我的同病相怜,算什么?
本以为是同类的人,忽然发现,那人从未与你同路。
那种心理折磨,让我几乎疯掉。
从那以后,我奋力的讨好太子。
我做过男人,知晓男人在床上想要的是什么样的。
我以为,抓住了太子的心,就能左右太子。
就能挥舞他手中的权力棒。
敲死所有碍我眼的人。
尤其是束长安。
可我又错了。
无论我在床上,表现的多么积极,多么卑微。
太子提上裤子,是不认人的。
我所有的付出,像是一场笑话。
不。
我的出生,就是一场笑话。
再多的不甘,再多的怨恨,再多的愤怒,都只能埋葬在心里。
因为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