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友的狗东西。
“易茫!”陆濯对着门口叫道。
叫的是易茫,进来的是闫火。
“我没叫你。”陆濯冷冷的看了人一眼。
闫火很自然地替自己辩解,“我以为陆总有事情,我也可以帮你啊。”
“滚。”
“听到没有?我大哥说了,滚——”易茫才拿着报告走进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了动不动就和自己抢工作的闫火,刻意将滚字拉长。
“嘁。”闫火转身离开,故意撞了下易茫的肩膀。
人走后,易茫轻车熟路地把门关好,“路哥,何事吩咐?”
“下午有什么工作?”陆濯话锋一转,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话,“全都推了。”
“好嘞!包在我身上。”易茫一听就知道陆濯是要去干什么。
只要是陆濯想做的事情,易茫怎样也会给人打掩护。
“我还有事,先走了。”陆濯走了几步又回头,“市场部的策划退回去再改进。”
“遵命!”
挂断了电话,陆濯总觉得沈珩是有事瞒着自己,有可能是云霁要出什么事,但人不敢和自己说。
陆濯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奔医院,真到了门口,又怂的一动也不敢动。
一直在车里坐到天黑,才看见云霁下班。
“云霁!”
陆濯走上前,云霁扭头就要跑,生怕惊动了云霁,陆濯站在原地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你别跑,我不动!我就是有话和你说——”
云霁才停下,“你说。”
“云霁,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你等等我。”
“不用了陆濯。”云霁狠下心,“我不喜欢你了。”
陆濯缄默着,很久没说话。
云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比陆骋打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棍子,任何一耳光都要有用的多。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云霁竟然真的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对不起……”陆濯失落的低下头,话里都带着哽咽,“对不起,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你没错,不需要弥补,就到这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这样说话,以后不要见面了。”
“陆濯,我们好聚好散。”
云霁说出这番话时,没意识到自己眼眶已经蓄满泪水,鼻头发酸时传来痛感,云霁才回过神,抬脚离开。
陆濯站在原地,说不出话,见到云霁又听人说出那番话,飞升到天堂又瞬间掉到地狱的感觉,确实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