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二月之后,敦亲王的事情刚缓和一点,前朝一位亲王又出事儿了。
安陵容正教孩子学说话呢,苏培盛就着急忙慌的把安陵容请去了养心殿。
一进门,皇上将一本奏折递给安陵容,安陵容赶紧跪下:“臣妾不敢。”
“无妨,朕许你看。”皇上抬起手,安陵容便走上前,回握住皇上的手:“朕前段时间也看你在读史书国策,你来看一看。”
“政事这方面,臣妾不如莞姐姐……”
“无妨。”皇上将奏折交给安陵容:“柔妃安氏不敢,安陵容无妨。”
见皇上这么说,安陵容便展开奏折:“这是……有人弹劾简亲王?证据提供者还是……塔娜?”
皇上点点头:“塔娜将简亲王所有的罪证全部交给他阿玛的仇人,对方自然是参了一本,但他还在奏折里提出这些东西都是塔娜和他说的”
“这个雅尔江阿,自从他的祖先济尔哈朗往下,所有的后代皆碌碌无为,也就在争夺爵位继承时卖点力,得到之后就暴露本性。”皇上皱眉道:“奏折里提到,简亲王府所有的花销,几乎都是由塔娜赚取,简亲王在家中不思进取,日日饮酒!”
安陵容试探道:“那皇上想要如何处理?”
“他这个简亲王是做到头了,朕将你叫来是还有一件事情,塔娜所作所为好处说是大义灭亲,但要是说难听些就是不孝。”皇上拿出另一本奏折:“简亲王在得知此事时,上书弹劾他的女儿,她女扮男装混迹商场,令皇室蒙羞,在家中不敬父母,不团结手足,简直是劣迹斑斑。”
简亲王这是想要鱼死网破,虽说他的衣食住行皆儿子与女儿,但男人的尊严,不允许让他接受自己被女儿养着的事实,奏折中更是明说,愿意将女儿送去和亲,为大清效力为上,要杀要刮都无妨,自己也会妥善处理那些铺子。
最后一句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想吞了女儿所有的成果。
安陵容气愤不已:“简亲王在人前看着人模狗样,内里却烂到骨子里,他这明显就是想吞了女儿所有的钱,被女儿养了这么些年,居然还回过头来反咬一口。”
这也是皇上下定决心要削去他爵位的原因,根据雅尔江阿所提供的证据中。皇上命血滴子去查了塔娜,却发现她的势力已经到了让人惊讶的地步。
大清朝的统治者都采用一种三十三两白银的驭民术,将百姓的年收入控制在三十三两白银里,但实际上,百姓每年却要花费三十六两,每年都有三两的欠债,能让他们变得麻木低头,只为了干活,不会再去管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