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掩饰赞赏的目光,陶谦对袁彬的第一印象好到极致。
最喜出色后辈的他,从未见过如此资质的年轻人。
无论相貌、身材、气质还是能力,都是最为出众。
他与从前见过的那些出色年轻人相比较。
发现那些所谓的才俊,各项最强的能力合在一起,凑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天才,也无法与眼前的袁彬相提并论。
见多识广的陶谦在心底暗叹,如此完美的袁家子弟,简直羡煞他也!
如果他的陶家能够涌现这样一个出色的子弟,无论直系还是旁系,他绝对倾尽一切资源培养。
奈何他们家族没有啊!
酸涩在他心底翻涌开来,深深刺激他的情绪。
陶谦仔细思索,也没有能配上眼前后将军的年轻女子。
唉!
想到此间的他更为难受。
“州牧……”
站在一旁的陈登低声提醒。
“哦!对了!”
陶谦从纷杂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摇头苦笑:“看我这老迈的脑袋,真是不中用了。”
他侧身相引,“后将军旅途疲乏,快快随某进入城中休息。”
“在下已命人备下酒宴。”
“就等着给后将军接风洗尘!”
一旁的陈珪陈登始终暗中观察袁彬。
不卑不亢,不疾不徐。
各种词语在一对父子心底浮现。
在他们心中构建起袁彬的初始印象。
好到不能再好!
老迈的陈珪暗叹,果然天才亦有差距。
他的儿子陈登身在下邳甚至徐州,绝对是顶尖天才。
但与眼前甚至更年轻两分的后将军相比,却是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仅仅一个形象是气质,便已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见过太多年轻才俊,但这样的天才还是第一次见。
震荡的情绪在心底持续冲击他那老迈的感官。
陈珪有种感觉。
眼前的年轻后将军,日后必然不会止步于此。
绝对会成为一个改变天下之人!
这种感觉在他心底如同生根发芽,甚至快速成长,好似转瞬之间便成参天大树。
使得陈珪更有感触。
袁彬没有跟随陶谦脚步,而是率先询问:
“陶州牧,请问徐州黄巾现今如何?”
“我等为平叛而来,但有贼乱,当立即出兵讨贼安民。”
“至于接风酒……”
他略微拉长声音,在陶谦和陈珪父子注视下说道:
“等待叛贼悉数被诛再喝。”
陶谦再次赞叹:“难怪袁将军能在三州之地连胜黄巾叛贼。”
“如此态度便是其他武将难觅优点。”
“后将军放心。”陶谦豪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