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是急躁。"黑袍人飘在半空，"第一件在赤虎帮总坛，第二件在兽神宫禁地，第三件嘛......"
他故意拖长音调，突然甩出张血符："等你活着拿到前两件再说吧！"
"轰！"
血符炸开，化作无数冤魂扑向纪小凡。
更可怕的是，他心口的黑印突然开始灼烧，疼得他单膝跪地。
"忘了告诉你。"黑袍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你身上的诅咒会慢慢吞噬理智，最后变成只知杀戮的怪物......是不是很有趣？"
等纪小凡挣扎着站起来时，崖边只剩那个染血的拨浪鼓。
"啊啊啊！！！"
他仰天怒吼，背后六翼竟然开始变成血红色。
原本金色的瞳孔也泛起黑光，整个人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煞气。
圣子和老白赶来时，只看到满地尸体和站在血泊中的纪小凡。
"小凡你......"圣子话没说完就噎住了。
因为纪小凡转过头时，他们看到了一张近乎妖魔化的脸。
半边脸爬满黑色纹路，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牙齿。
"赤虎帮总坛......"纪小凡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个不留！"
"轰——！"
赤虎帮总坛的大门被一脚踹飞，守门的十几个帮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血色身影撞成了肉泥！
"敌袭！敌......啊！"
警报声戛然而止，那个喊话的帮众脑袋突然爆开，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纪小凡浑身缠绕着血色煞气，背后六翼已经完全变成暗红色。
每走一步，地面都会留下燃烧的血脚印。
"火焚天！给老子滚出来！"
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沙哑中带着金属般的颤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赤虎帮内顿时大乱，数百名帮众手持兵器冲出来。
可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模样时，全都吓得两腿发软——
这还是人吗？
纪小凡半边脸爬满黑色魔纹，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的牙齿尖锐如兽。
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左眼血红，右眼漆黑，看人时就像被恶鬼盯上！
"怪、怪物啊！"
有人转身就跑，结果刚跑出两步，身体突然从中间裂成两半！
"今天......"纪小凡甩了甩手上的血，"一个都别想活！"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