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隐村,高耸入云的塔楼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孤寂。
雨水顺着塔壁缓缓滑落。
长门站在大门口,雨水打湿了他的红发,他微微侧头,目光深邃。
“小南,”他的声音低沉,“联系一下‘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
小南站在一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整理着被雨水打湿的衣角,她的神情平静如水,微微点头,声音如风般轻柔:
“嗯,你先去忙吧。等他到了,我会通知你。”
长门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他转身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渐渐消失在雨声之中。
与此同时,抽离室内,八封封印的光芒渐渐消散,守鹤的力量已被彻底封印进了蝎的体内。
飞段站在一旁,像个兴奋的孩子,手舞足蹈地朝蝎跑去,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
“喂喂喂!蝎,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强得不得了?”他一边喊着,一边跳到蝎的身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要从蝎的脸上找出什么秘密。
蝎的眉头微微皱起,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抬起手,毫不客气地将飞段的脸推开,语气冰冷而疏离:“别凑这么近,你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飞段微微一愣,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是划破空气的刀刃:
“不舒服?喂喂喂~蝎!你这样说话可不利于组织团结啊!”
他摊开双手,肩膀夸张地耸了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再说了,我还不是一位艺术家呢,别这么挑剔嘛。”
一旁,迪达拉正抱着双手,懒洋洋地将腿搭在桌子上小憩。
听到飞段的话,他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金色的头发在从大门涌入的微风中轻轻舞动,他的眼中满是质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艺术家?你这混蛋是在侮辱这个名词吧!嗯!”
飞段一听,顿时不服气地跳了起来,手指直指迪达拉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挑衅:
“我是死亡艺术家!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你这爆炸狂魔懂什么!”
蝎站在一旁,眼神淡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轻轻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死亡……也能成为艺术吗?”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
飞段听到蝎的低语,顿时像是找到了知音,兴奋地捡起地上的镰刀,对着自己的肚子比划起来,动作夸张得像个马戏团的小丑:
“切腹自尽、破开心脏、爆炸、剧毒、砍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