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仪式我要用更华丽的姿势!老大一定会...”
角都冷哼一声,绿眸中倒映着满地尸骸。
他袖中的黑线蠢蠢欲动,(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肉体,在黑市上能卖出惊人的价钱。)
小南的纸蝶无声落下,在血泊中化作点点殷红。
她想起多年前,三个孩子在雨幕中立下的誓言.....
自来也白发垂落,遮住了脸上那复杂的表情。
他弯腰拾起一柄染血的肋差,刀刃上刻着“死狂”二字。
(这就是你们追求的武士之魂吗...)
逆光中,鼬如同押解祭品般,将瘫软的水之国大名拖行而至。
华贵的锦袍早已被尘土染污,十二单衣的下摆拖出长长的泥痕。
“跪下。”
随着鼬冷冽的声音,大名如同断线木偶般栽倒在长门面前。
轮回眼的紫光在他涕泪横流的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
那身象征权力的直衣正被淡黄色液体浸透,散发出腌臜的腥臊。
“金库坐标。”
长门的声音像钝刀刮过冰面。
他指尖浮现的查克拉丝线已经刺入大名太阳穴。
(多么讽刺,维系国家命脉的财富密码,竟藏在这具肮脏的皮囊里)
大名突然抽搐着笑起来,镶金的牙齿闪着诡异的光:“原来...咳咳...是要钱?”
他扭曲着撑起上半身,被尿液浸湿的裤管在地面拖出蜿蜒水痕,
“二十亿!不...三十亿!只要让我回御所...”
“废话真多!”
长门的手掌突然扣住那颗油光发亮的头颅。
人间道的紫光暴涨,大名的眼球在眼眶中疯狂震颤,记忆碎片如走马灯般顺着查克拉丝线涌入——
密道里的黄金神龛、地下宫殿的赌局、用少女肋骨制成的算盘...
“砰!”
被抽干的躯壳像破麻袋般砸在十米外的断垣上。
颈椎折断的头部反扭到背后,镶满宝石的冠冕滚落尘埃,露出下面斑秃的头皮。
角都的绿眸突然亮起。
他蹲下身,用苦无挑开华服内衬:“果然缝着金丝...”
黑线迫不及待地钻入衣料缝隙。
“去取钱。”长门转身时,战场已如炼狱,“用这些民脂民膏...为世界孕育新的秩序。”
长门的黑袍掠过鎏金地砖,十二单衣的残片还黏在他鞋底。
晓众人踏进正殿的刹那,镶嵌在穹顶的夜明珠骤然亮起,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
“哇哦——!”飞段的下巴几乎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