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达靠着树干听着牛头人的讲述,一语不发。半晌他抬头仰望枝丫缝隙间露出的小块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没做错什么,其实是我害了他。我在昏迷前曾跟他说过,让他保存力量。我当时只是草草交代了几句,我是想让他解开法术而不是去舍身硬抗。看来他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别无选择。”牛头人坐在厚厚的松针上扑扇着小耳朵,“虽然我不会施法,但我也知道想要在瞬间解除一个魔法,即使是对一个资深的施法者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况且当时的情况和他的身体都不可能让他有重来的机会。”
“哦?你还懂这个?”
“我的家族是萨满世家,全家只有我一个人入伍当了战士。”
“那你应该从小就受到很好的教育和训练,为什么要放弃这些来当战士?要知道,施法者在军队里的待遇可比我们高上不止一星半点。”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待遇问题,当一名战士更方便我取得荣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