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瞧我这嘴,说话没注意。”郝壬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再次起开一瓶新的台子,一边继续倒酒一边说道:“我刚刚的意思其实是,你这杯子酒到这就完了。”
砰!
郝有福一拳砸在桌子上,将酒杯震翻淌了一桌面,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会不会说话,我可是你大伯,你故意咒我呢?”
“哎别激动,你看看,大伯你这杯子倒了没了都。”郝壬有些可惜的望着不断在桌面上流淌的白酒,这估计得一两百块了,太浪费了实在。
饭局还没开始冲突便先起来了,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傻子也能看出来这对伯侄之间有矛盾。
于是郝壬另外几位伯伯赶紧起身过来,有的按住郝有福的身子,有的接过了郝壬手中的酒瓶,分别开始打圆场道:
“老三,你坐好别激动,壬壬他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三哥三哥,我来给你倒酒,你说你跟孩子计较什么。”
“壬壬,大过年的别惹你大伯生气。”
“壬壬回去坐着吧,有服务员呢,哪用得着你倒酒。”
将二人分开之后,郝壬回到座位,郝有福仍旧大声嘀咕道:
“我是他大伯,是长辈,你看他说的是什么话,像话吗这!”
郝壬闻言轻轻一笑,一些人为什么爱摆长辈的谱,就是因为抛开这层身份之外,他在你面前根本不占理,强势不起来,那就只能靠着长幼尊卑来强行压你一头。
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讲法理,你跟他讲法理,他跟你讲情理,你跟他讲情理,他跟你摆架子。
因为只有在这方面,他是绝对输不了的。
郝壬并没有忘记这次回来过年的任务,外婆吩咐他要把之前受的委屈散出去,要把事情的真实情况透露出去,总归还是要做完的。
于是郝壬端起酒杯,脸上带着担忧说道:“大伯,我看你面红目赤,口舌生疮,一看就是肝火旺盛所导致躁动易怒,年纪大了毕竟,平时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
这句话刚一说完,不待郝有福发作,郝壬的脸上立刻又挂上了一丝歉意,语气诚恳的说道:“当然,大伯,我在这里得向你道个歉。”
宴席间的气氛略有缓和,却不料郝壬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