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记者会,孟言川消失,就是她搞的鬼。不承认,还敢打我。”
楚朝歌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由着楚阳南颠倒是非。
“她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会去什么记者会捣鬼?”楚望西为楚朝歌辩解。
“你保证她全程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么?下午三点的时候?”
楚望西想起楚朝歌在医院消失时就是那个时间段,一时接不上话来。
“孟言川今日忽然间从记者会消失,害得晚晚丢尽面子。楚朝歌,你怎么那么贱呢?外面就没有好男人了吗?非要抢晚晚的。”
“那个时段,我有没有去与孟言川见面,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大哥!”楚朝歌身上的疼痛感缓解,终于可以辩解了。
今日楚阳北,作为猎人,一直守着她。
如今,楚晚晚和楚阳南冤枉她,楚阳北却一句公道话都没有为她说。
“还有,说我贱?孟言川原本是我的未婚夫,你的好妹妹抢了去,你怎么不说她贱呢?”
楚阳南平时占上风习惯了,从未想过楚朝歌敢这么和她说话。
“你......”楚阳南被怼急了,又要动手,被楚望西拦下。
楚晚晚哭道:“姐姐,当初是川哥退的婚,我没有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
见到楚晚晚哭,养母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朝朝啊,今天的话,过分了,快,给妹妹道歉。”
说着,养母就来扯楚朝歌的手,试图将姐妹的手合在一起。
楚朝歌躲过养母伸过来的手,“道歉?你一直都在和稀泥。纵容他们对我为所欲为,我与他们几人的矛盾已经不是互相的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是不死不休。”
“朝朝,你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怎么就不死不休了?”养母急了。
“楚朝歌,给你脸了是吗?连妈妈你都敢教训。”楚阳南说着又要往楚朝歌脸上招呼。
楚望西左手截住了楚阳南的拳头,右手打了回去,“我最看不惯,对女孩子动手的男人。”
楚阳南嘴角流血,不甘心,又要上去与楚望西干架。
众人赶忙拉架。
“够了!”楚阳北黑着脸,看向楚朝歌,“爷爷很快就回来,你是要给他添堵吗?”
楚朝歌直视楚阳北的眼睛,毫无避让之意。
“阳北啊!你是大哥,让着些,别和朝朝一般见识。”养母见楚阳北面色不好,赶忙来劝。
“大哥,是我的错,三哥冲动,我该拦着点的。”楚晚晚赶忙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川哥真的喜欢姐姐的话,我......”
楚晚晚后半句没有说完就泣不成声。
“楚晚晚,我楚朝歌在此立誓,即使我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与孟言川有半点瓜葛,否则,不得好死。”
“楚朝歌记住你今天的话,要是我发现你与孟言川再有半点瓜葛,老天不收你,我也得废了你。”
说着还觉不解气,楚阳南伸手狠狠地推了楚朝歌一把。
带着孟言川过来道歉的孟家三口人正好撞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