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巧荷被肖怀境这么一说,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她显然没有料到肖怀境会站出来替叶涵泷说话。
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肖师兄,难道你现在要为了她来指责我吗?”
肖怀境的脸色愈发严肃起来:“廖师妹,我并非要指责你,我只是就事论事。”
“大家都是来参加比赛的,理应相互尊重,而不是像你这样,因为一时的妒忌就变得目中无人。”
他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廖巧荷的内心。
周围的人听到肖怀境这么说,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接受这样无端的指责,廖巧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嘴唇微微颤抖着,猛地攥紧腰间挂的粉色玉牌。
这玉牌是她小时候肖怀境送给她的,如今却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
廖巧荷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她盯着肖怀境,质问道:“因一时的妒忌就目中无人?肖师兄,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啊!”
“你难道真的觉得我廖巧荷会用那样下作的手段吗?”
廖巧荷突然拔高了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怒。
“你说呢?”肖怀境再次将问题抛给廖巧荷。
廖巧荷指尖僵在半空,肖怀境避如蛇蝎的眼神像淬毒的冰锥,扎得她心口生疼。
周围修士的窃窃私语如针芒般刺来,那些 “合欢药”、“品行不端” 的字眼在脑海里盘旋。
廖巧荷深吸一口气:“肖师兄,我知道自己有时候心直口快,说话做事可能会有些嚣张跋扈,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肖师兄,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廖巧荷的声音微微发颤。
眼中水光潋滟,但她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让那泪水落下来。
周围的窃窃私语如蚊蝇般嗡嗡作响,她不用细听也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死缠烂打真不要脸”、
“玄灵宗的副宗主之女,廖巧荷又被肖怀境拒绝了”、
“听说她给肖怀境下药”、
“不知廉耻,以后谁娶了她就倒霉了”……
每一个字都像针扎般刺入她的耳膜,这些日子她已经听够这些谩骂自己的话了,已经麻木了。
肖怀境神色冷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廖巧荷,冷漠地说道:“廖师妹,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