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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春和坊和琳琅阁谈生意的时候，田荞为了锻炼田玉玲，是让田玉玲出面谈的，自己躲在了屏风后面。
说完后，凌婆婆就把头转了回去，脸上带着讥讽得意的笑。
她好像知道田荞母亲的一些事情。
“你把话说清楚！”田荞拽着凌婆婆的胳膊，逼迫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探寻，到那时，你定会后悔你现在做的事情！”
凌婆婆留下一句难懂的话后，脚步坚定地跟着皇城司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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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阁。
田荞跟着皇城司的人一起来搜。
从凌婆婆的口中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或许直接搜索能有所收获。
蔡洵寸步不离田荞，时刻关注着田荞。
“蔡大人不必如此。”韩老头儿劝说道。
“韩老先生请放心，我守在岳少夫人身边无关其他，只为她的安危。如果让岳少夫人出事，我对不起的是全城百姓。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又岂能眼里只有儿女情长？我对岳少夫人有再多的不轨之心，也断然不会用在这个节骨眼上。”蔡洵解释道。
韩老头儿认同地点了点头：“小伙子当真不错，比你们家上一辈的那几个老狐狸要好多了！”
皇城司搜遍了琳琅阁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看样子那幕后之人是提前得知消息然后撤离了。
田荞只能失望而归，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蔡洵处理了。
回去路上，田荞问韩老头儿：“师父，你之前就认识那位凌婆婆？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北辽国贵族纥家的家臣，忠心耿耿，年轻的时候我曾与纥家的人交过手，当时和这人过过一次招。那个纥家的人常年掌管着北辽的暗卫机构，南魏潜伏的那些细作也都是他们家的手笔，所以见到那老太婆我是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那个纥家内部的斗争也很厉害，北辽有三大异姓王爷，纥家占其一，现在老王爷还在世，他有十几个儿子，为了继承人之位斗得很厉害。”
“按照道理，纥家的继承人应当是纥石，是老王爷的嫡长子，但是纥石是前任王妃所出，并不受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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