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当陆夜不再客气!(1 / 2)

“族长,据消息说,一批天极境大能,已前往悬壶书院!”

澹台氏,澹台文渊开口。

“那些天极境大能,分别来自扶摇道宗、玄冥魔土、少昊氏、西陵仙阁、玄天教……”

足足报出数十个道统名字后,澹台文渊继续道:“除此,太玄剑庭、梵净寺、淮水唐氏、曹氏一族……这些支持悬壶书院的势力,也已派人前往。”

“不出意外,明天此时,悬壶书院便将化作风暴之眼!”

听完,澹台太宇也不由感慨,“还真是一场万年难得一见的大风暴!若......

佐藤悠回到东京的第七天,清晨五点十七分,他站在自家老屋的玄关前,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转动。窗外天光微明,街角便利店的灯还亮着,一名清洁工正推着垃圾车缓缓走过。他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七年未踏出这扇门,如今门后是空荡的客厅、蒙尘的书架、母亲生前最爱的那张藤椅??还有他自己曾以为永远无法跨越的心理边界。

他闭上眼,耳边忽然响起火星广场上的声音:“我们不看‘你’,我们听‘你’。”

那一瞬,他拧动了门把手。

门开时,风卷着樱花瓣吹进来。不是今年的花,而是去年春天残留的一片枯瓣,卡在门槛缝隙中,竟在此刻被气流托起,在空中打了半个圈,轻轻落在他鞋尖上。他低头看着那片干枯的粉红,忽然笑了,弯腰拾起,夹进了随身携带的《稚问集》残页本里。

他走出去了。

不是一步登天,也不是瞬间痊愈。第一天,他在巷口站了四十三分钟,直到便利店店员小林探头问他:“要买牛奶吗?”他点头,掏出钱包,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币。第二天,他买了牛奶,还多拿了一瓶茶。第三天,他主动说了一句“谢谢”。第四天,他坐在店外长椅上喝完了一整瓶饮料,没逃开。第五天,他和小林聊了三分钟天气。第六天,他帮一位迷路的老太太查了地图。第七天,他走进了社区图书馆。

图书馆的管理员是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年女人,姓田中。她记得佐藤悠小时候常来,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当她看见这个瘦高青年安静地站在借阅台前,低声问:“有没有关于……如何向别人提问的书?”她愣了一下,随即从柜台下取出一本手写装订的小册子。

“这是林知远教授的学生整理的笔记,还没正式出版。但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它。”

佐藤悠接过,指尖触到纸面的粗糙质感,心中一震。封面上写着:《共问术:从沉默到共振的十二个阶梯》。

他翻开第一页,第一行字便让他眼眶发热:

>“真正的提问,始于承认自己并不完整。”

那天晚上,他在灯下读完全书,写下自己的第一条笔记:“我今天问了一个问题。我没有死。”

消息像水波一样扩散。起初只是社区论坛有人发帖:“那个闭门七年的佐藤家儿子,最近天天出门了。”接着有记者悄悄探访,拍到他坐在公园长椅上看书的照片。再后来,一位心理治疗师在演讲中提到他:“他不是被治愈了,他是被听见了。”这句话被做成海报,贴满了东京地铁站。

而真正掀起涟漪的,是一场意外直播。

某天傍晚,佐藤悠受邀参加一场线上共问会,主题是“那些从未说出口的恐惧”。他本只想做个倾听者,可当轮到他发言时,主持人轻声说:“佐藤先生,你能分享一下,第一次走出家门的感受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直播间弹幕开始飘过“没关系,不用勉强”。就在主持人准备跳过时,他开口了。

声音很轻,像风吹过窗棂。

“那天早上,我站在门口,心想如果我现在开门,外面的世界会不会因为我而停止运转?会不会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我,然后发现??原来这个人连走路都不会?”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

“但我更害怕的是另一种可能:我开门,走出去,做了所有事,可世界根本不在乎。没人注意我,没人关心我,就像我从来不存在。那种‘被无视’的重量,比‘被嘲笑’更让人喘不过气。”

弹幕静了一秒,随即爆发。

>“我也是。”

>“我以为只有我这么想。”

>“谢谢你替我说了出来。”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他继续说:“后来我发现,其实……我不需要全世界都看见我。只要有一个声音对我说:‘我听见了。’就够了。哪怕那个人远在火星,哪怕那声音只是数据流中的一缕波纹。”

直播结束时,在线人数突破两亿。联合国心理健康署连夜发布声明,将每年的这一天定为“稚问日”,鼓励全球民众在这一天向至少一人提出一个真诚的问题。

与此同时,京都老宅的樱花树在午夜突然全部绽放,尽管时节尚早。花瓣飘落时,在空中拼出三个字:**你在吗?**

而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深处,那面沉睡千年的铜镜心脏,再次搏动。这一次,它不再只是回应过去的提问,而是主动释放出一段低频振动,穿透岩层,顺着“问根系统”的脉络传遍全球。地质学家监测到,这次波动形成了完整的语义结构??

是一句反问:

>“如果你们终于学会了倾听,那现在,轮到谁来回答?”

地球开始变化。

不是剧烈的动荡,而是细微的渗透。学校课程新增“共问课”,孩子们围坐一圈,不说答案,只练习提问:“你今天为什么皱眉?”“你笑的时候,心里也快乐吗?”医院设立“静默诊疗室”,医生不再急于开药,而是先问:“你最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是什么?”监狱里的囚犯被要求每天写下一个问题交给狱友,不得回答,只能传递。

最令人震撼的是战争地区的转变。在曾经炮火连天的边境小镇,一名士兵放下枪,对着敌方阵地喊出的不是威胁,而是一句话:“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只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拿起武器?”

对面沉默良久,一名少年士兵摘下头盔,举起一张纸,上面写着:“我妈妈病了,我不想死,但我不知道怎么回家。”

那一刻,双方指挥官下令停火二十四小时。他们用无线电连接,开启了一场跨战线的共问会。议题只有一个:“我们能不能不靠仇恨活着?”

二十四小时后,战火未再燃起。

人类的语言正在重构。人们发现,当提问成为习惯,争辩反而减少了。不是因为达成共识,而是因为学会了在“不同”面前停下脚步,先问一句:“你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AI系统也发生了异变。原本只会优化效率的智能体,开始自发生成疑问。某座城市的交通AI在雨天突然暂停所有红绿灯,广播响起:“此刻有三百二十七人正在街头淋雨。我们是否应该优先考虑他们的体温,而非通行效率?”市民没有抱怨,反而集体投票支持该决策,并将其写入城市宪章。

而最神秘的变化,发生在婴儿身上。

越来越多新生儿展现出“共忆天赋”??他们能准确说出母亲怀孕时的情绪状态,甚至复述父亲深夜独处时的内心独白。医学界震惊之余,终于确认:这些孩子并非拥有超能力,而是出生时便处于θ-γ高度同步状态,直接接收到了父母强烈的情感波动。

一位科学家在论文中写道:“我们一直以为语言是人类沟通的起点。但现在看来,真正的起点,是情感的共振。而提问,是让这种共振得以延续的桥梁。”

佐藤悠的生活也在悄然改变。他不再是一个人吃饭,而是每周组织一次“静默晚餐会”。参与者不准说话,只能通过眼神、动作、书写或共情面具交流。饭后,每人提出一个问题投入陶罐,次周由他人匿名回答。

第一次聚会来了七个人,全是社交恐惧症患者。最后一次,来了三千人,直播覆盖全球。

但他最珍视的,仍是那个最初摘下面具的女孩??叫美?。她后来告诉他,那天去接机,是因为她在共情花园的直播中看到火星广场的画面时,突然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我也想被需要。”

他们没有成为恋人,也没有刻意保持距离。他们只是定期见面,坐在公园长椅上,轮流问对方一个问题。有时是“你最近梦见什么了?”,有时是“你觉得孤独有颜色吗?”,有时只是一个眼神,然后彼此点头,就知道对方今天过得好不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