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多,不能言喻的话,深藏在心里的情愫都想一一诉说。
这个酒就是不但前劲狠,后劲更猛,一浪接一浪,根本缓解不了,江景笙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他跌撞着扶着墙,尽力的往沙发那里走去。
自以为是一条直线,却三番五次的撞到一些边边角角。
终于是摸索着扶到了沙发的靠垫。
人还没到,醇香的酒味便先扑鼻而来。
苗栀安没有太过在意,毕竟宴会上大家都喝了酒,或许是江景笙喝的多了些。
直到江景笙跌坐到她旁边,手触碰到她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身上这么滚烫。
而且这么浓的味道,肯定远超宴会上喝的量。
江景笙的手里还拿着那个瓶子,苗栀安只用一眼,就了然了缘由。
他这是把他们之前调酒的原料当水喝了吧。
这个酒的浓度可是很高的,他们平时也不过是滴上几滴,拿来调配。
看这个瓶子里的量只剩下三分之一了,确实是喝了不少啊。
得亏他酒量不错,否则肯定晕了。
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也不是很妙。
江景笙炙热的手掌盖在了她身上。
“栀安。”
声音很轻,很嘶哑,明显被酒意所浸染。
懵懵懂懂的眼神,盯着她看,时而歪头,时而凑近。
苗栀安接住了将要坠倒的他。
江景笙靠在她的肩上,温度很高,嫩白色的皮肤全然泛着红。
也挺好,这样他的耳朵红了,也再没人能看的出。
他仅剩的思维在转动着。
可惜,他自我感觉是清醒的,但是行为和言语显然像个孩子。
黏人的贴着苗栀安不肯放。
本想让他就近在沙发上躺下的想法破灭了。
苗栀安抚摸上他的脸庞,红扑扑的,丢了倔强和坚强,完完全全的将自己裸露在她面前。
包括他的潮湿和痛苦,挣扎与欲望。
许是醉的迷糊,他顺势握住了苗栀安的手,还是那么软,揽着她的腰,弯身吻了下去,苗栀安能感受到他的唇中,带着酒气的涩和本身的甘甜。
交织的不仅有欲念,还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情。
他的吻点点落下。
强势的不像往昔。
苗栀安没有推开他,完全没必要。
他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解身上的衣服,吻完自己也大口喘了气,俯身在苗栀安身上,抱着她的身躯,头伏在耳边。
神智不清的话里,迷迷糊糊的叙述,却是他最真挚,最大的秘密。
要不是借着这股劲,或许直到苗栀安哪天赶走他,他都不会说。
“栀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