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墙,有些壁咚的意味。
解决了乔裕和养父母的两大麻烦后,江栗也识趣的提出离开,不过苗栀安在这小区还有几套房,就寻了一套装修好的,户型稍微小一点的,让江栗搬进去住,这样也方便随时见面,有任何危险都可以及时察觉。
当然,她的命运已经足够跌宕,无需再出现这样那样的危险,起码苗栀安觉得,不应该再让磨难降临到这小姑娘头上了。
江栗搬出去后,俩人不知天地为何物这样的盛景已经维持多日。
反正能不出门就没出过门,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或是厨房里,落地窗前,总之,翻云覆雨,落在哪处是哪处。
吻圈圈点点地缠绵着,一只宽阔的大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搂住她的腰,爱意交织,难舍难分。
“我说,是不是你的…”
不等江景笙把话说完,这次是她的唇抵了回来,不遑多让,寸土必争。
“未。”
“嗯…”
“婚。”
“夫。”
……
“唔。”
江景笙每说一个字,舌尖就多了一分刺痛,他还犟头犟脑的非要说完。
也算活该,舌尖微微肿了起来。
说话都会不自觉的分泌更多口水。
“这么想承认他是我未婚夫啊,那好啊,反正人家还想跟我成婚呢,我去问问他。”
苗栀安往门外快走两步,佯装要出门。
江景笙脸色沉了下来,这哪能允许。
直接把她摁回了旋转柱上,可怜巴巴地垂着头,像是被遗弃的小狗,扯着主人的衣服,不舍分离,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不好。”
“一点也不好。”
“你这是吃醋?”
苗栀安挑眉,不停地追问。
“对啊,我吃醋了,特别吃醋,你要好好哄哄我。”
理不直气也壮。
江景笙抱着她,身体绷的很直,嘟着嘴,虽说视线落在别处,但余光却快要将苗栀安瞧穿,再不哄上一哄,估计就要得斜视了。
“好了,好了,人家凉夫人特地邀请你一起去。”
“我与凉夫人素昧平生,她邀请我干嘛?”
“你跟她不熟,我熟啊,毕竟人家儿子还是我未婚夫呢。”
苗栀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