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奇怪地看着他：“谁？！”
袁浩云淡淡地说：“宋子豪！”
什么？
小马激动了：“你认识豪哥？”
袁浩云点点头：“我和宋子豪不算太熟，但他跟我挺熟的！”
“见到你我才明白，他以前的社团老大，为什么对我这个警察这么热情。”
小马眼睛瞪大了：“你是警察？”
袁浩云不耐烦地说：“刚才都说了，我老大叫李云！”
“我当然是警察了！”
“九龙总局重案组B队的督察，袁浩云！”
小马嘀咕着：“原来你没撒谎！”
袁浩云一边开车一边说：“我们老大看过你的资料，宋子豪当年是被冤枉的。”
“谁冤枉的他，我不说你也知道吧？”
小马脸色大变：
“你知道是谁？”
袁浩云愣住了。
他把车子往路边一靠，转过头，赫然看见一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庞，心里觉得这事真是太离奇了：“早先，头目对你的评价，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呢。”
“现在看来，竟是真的。”
小马神情紧绷：“快告诉我，豪哥到底是谁害的！”
袁浩云自顾自地说着：
“头目说，小马你勇猛无比，就是不爱动脑子！”
“想当年，你一个人对付宋子豪……”
“真是个热血汉子。”
“你的腿就是在那时候受伤的吧？”
“可惜了，拖得太久了。”
“不然，说不定还有救呢！”
小马还是紧追不舍地问：
“袁长官，您给指条路，豪哥到底是被谁害的？”
袁浩云一听这话就火了：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豪哥是跟谁去夷湾做交易的？”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以前的手下兄弟……他为什么这样对你？”
“你还没想明白吗？”
小马恍然大悟：“是阿成？”
“是阿成？”
“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袁浩云点了点头，“我要是你，早就动手了。”
“什么东西！”
小马疑惑地盯着袁浩云：“你真的是警察？”
袁浩云直接掏出警官证，“如假包换！”
小马摇摇头：
“我不信。”
袁浩云笑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小马认真地说，“我也是玩枪的，你以前干事的手法，跟我想的一样。”
“一枪毙命！”
“绝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