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云在小崽子们的带领下巡视了一遍如今的领地。
要说不说，猪鬣对发展势力确实有着自己的实力。
他们原先的领地也就方圆五公里的区域，如今已经被猪鬣扩展到方圆五十里，而且这五十里的区域内，野兽外来妖兽只要不捣乱，可以随便进入觅食。
不过在这情况下，只要有妖兽来到他们的区域内，几乎就很少再有离开的。
妖兽之间的和睦，还有充足的食物，都让妖兽流连忘返。
甚至为了食物多样性，猪鬣都搞起了养殖业。
在领地内，其中有几块区域，养了不少水牛黄牛山鸡大鹅之类的动物。
听着小崽子们讲这些年猪鬣的丰功伟绩，秦云越来越好奇猪鬣是从哪里来的了。
一只正常的猪妖，要是没有来自人类世界知识的熏陶，几乎很难能做到如今这种地步的。
哪怕是像白貂这样在人类世界生活过几十年的妖，其刚开始回归森林，对经营势力也是跟着他半摸索着学习进步的。
可猪鬣就没离开过森林，这一连套丝滑的操作，早已经脱离了妖兽智商思维的范畴。
回到山洞，秦云叫住猪鬣。
“老猪，这么多年了，你的记忆有没有恢复？”
猪鬣本身带笑的脸，听到这话一下就停滞下来。
它舔舔嘴，低声问道：“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秦云笑着说道。
猪鬣摇摇头，“具体的记忆我依旧模糊，或许等到我实力再强大一些，应该就能想起更多。”
“现在对比当初呢？有记起来多少？”
“这个……”猪鬣犹豫了，眼神飘向一边。
见猪鬣想隐藏心思，秦云压低眼皮直言道：“猪鬣，你是不是拿我当外妖了？咱们都是兄弟，你顾忌那么多干什么？”
“额……”猪鬣又顿了顿，道，“大哥，主要是，我这记忆有点离谱，现在我自己都感觉不真实。”
“怎么离谱了？说说看。”秦云好奇道。
猪鬣又舔舔嘴唇，吸口气道：“其实这段记忆在咱们相遇的时候就有，当时我还想着之后去验证一下，现在感觉就有点天方夜谭了。”
“具体说说，别在这给我磨叽。”秦云听着猪鬣说话，急得不行。
猪鬣尴尬一笑，道：“就是我记忆里有一段跟大乘期人类交锋的画面，而且我还不落下风，你说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