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绾突然低头堵住谢倚昼因为愤怒和震惊微微启开的唇。
只是一瞬,谢倚昼便将人扯开。
漆黑双目里的浓浓占有欲毫不掩饰:“你别后悔?”
“是你别……唔……”
凤绾的话被谢倚昼那来势汹汹的吻掠夺。
他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骨内。
那晚在冷宫,他吻了她,亦是答应助她换个皇帝。
至于这个皇帝是谁,他一点都不在意。
即便是她那纸糊的女儿又如何?
大周开国以来没有女帝,那他就为她开了这个先河。
但她的卧榻之侧只能容他一人。
今晚是她自己找来的,十几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她、念她。
他身体各个器官早已在叫嚣。
克制不住,隐忍不了。
哪怕他被她永远藏在暗处见不到光,依旧甘之如饴。
-
王夫人王念慈处理好关于金矿一事后,从角门回了梧桐苑。
但并未进屋,而是直接去了主院。
毕竟这次为了免去谢家遭受灾难,她可是双手奉送了一座金矿。
虽说只是一座徒有其表的金矿,但也是金矿。
谁曾想主院无人。
又转身往绾华苑去,她知晓这间院子是谢倚昼为白月光所建。
她不知道白月光是谁,也几乎未踏进这间院子过。
但为了找谢倚昼要酬劳,今晚务必要见到人。
怕时间久了,谢倚昼不认账。
-
绾华苑,卧房。
烛火摇曳,凤绾被谢倚昼一把抱起大跨步来到榻边。
只稍片刻。
房间映出两人交叠的光影。
比起谢倚昼急切的占有欲,凤绾反倒有些局促不安。
“现在后悔晚了。”谢倚昼嗓音暗哑,将她双手桎梏在枕头两侧。
不给反悔机会,瞬间堵住她的唇。
凤绾倒不是后悔,从今晚穿上海棠红那一刻,她就从未想过后悔。
她和他是真心相爱过,所以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从不排斥他。
只是可恶的姬玄从中作梗。
才变成如今这样。
——好似偷情般。
她觉得她可能疯了,而谢倚昼也好不到哪去,即便不疯,也发了癫。
堂堂谢家家主,大周当朝丞相,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今晚他不仅没有拒绝,甚至比她更急切,更紧张。
如同当年二人初尝人事时,愣头青般身体紧绷莽莽撞撞,只是一味地吻她,把嘴唇都要吻破。
难道这些年他与她一样都是素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