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自取,也叫借用?何况我将人交给你训练之时,咱们便已说好,你只负责训练,不能带他们私用。如今你不但私用,还要带他们送死,叫我如何能忍。为这一屯兵马,我陶家投入多少资源,你难道不知道?”
周晨被怼得哑口无言。理亏自然气弱,但仍心有不甘。
“有他们相助,我前往开阳赴任,是很有机会成功的。我并不需要对抗泰山四寇的兵马,只需要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即可。”
可不管周晨怎么说,陶应只是不听,一定要带走自家兵马。
“我将彭城所有产业全抵押给你们,租借你们兵马一个月可行?”
陶应冷笑,即使送给自己,也不能答应这样的买卖。对于一个失信之人,是不会再有信任的。之前代训可以将军队私自拐骗走,那现在租借,也可以有借无还。何况他此行,与肉包子打狗何异?上任失败,便是身死债消,自己的兵马,又找谁要?退一万步,即便他成功,兵马便会归还?现在可以私用,他日自然也可以不还。所以与其将希望寄托给别人,不如自己把控。曹媛与周晨,更无多少交情,自然也是不同意的。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与其让他们打出旗号,将兵招走,不如主动将兵马交还。至少日后还能相见。不然得罪陶曹两家,即便自己上任成功,日后也难以在徐州立足。
“兵马还你们可以。不过希望二位明日能陪我做一场戏。戏唱完,两位将人马领走,在下感激不尽。”
见到周晨就范,陶曹二人也松一口气。毕竟两人所带人马不多,又是轻装急行,无力与他对抗。万一他做出什么疯狂举动,后果也难以预料。所以他说做一场戏便可将人马领走,两人还是庆幸的。只是这戏,怕也不好唱。陶应开口问道:“如何行事?”
“明日请两位打着旗号入营,而后大张旗鼓,将我送入东海郡境内即可。如今已靠近东海郡,两位只需带着人马,再往前行几十里便可。到时二位对下面便可宣称训练结束,回转彭城。而我的人士气也不会受到太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