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娇羞的话,任我行更是笑的开怀!
片刻之后,任我行认真的说道:“估计是左冷禅搞得狗咬狗的把戏,
他这人干出这事,一点也不奇怪,不然他怎么会第一个冲出来呢?不过……”
任我行有些不解,话语有些迟疑。
“爹,不过什么?”
“奇怪的是,僻邪剑谱在林家老宅的消息是谁放出去的?
还有之前传出来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一说?
爹总感觉,整件事都有人在无形中推动着,
推动这事的人,真剑谱应该就在他的手上。
可奇怪的是,既然剑谱在他手上,他整这一出又是为何,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任盈盈秀眉紧蹙,她看着窗外,不经心的说道:
“爹,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想让神教和正教起冲突,
他好暗中得利,或者……他是为了阴某一个人?”
任我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一时想不通,
谁有这种绝世剑谱,竟然不去勤加练习,还有功夫整这么一出?
这时,二楼走向一个老者,只见他走向前去,躬身道:
“拜见教主,圣姑!”
任我行道:“向右使请坐。”
待向问天落座后,任我行问道:“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教主,左冷禅一个人出城了,出城后,人……我跟丢了!”
向问天抬头,偷瞄了任我行一眼,只见任我行看着窗户林家老宅的火光,不为所动。
向问天继续说道:“返回来时,属下乔装路过林家老宅,
正教中人好像抓住了几个黑衣人,只是黑衣人已面目全非,分辨不出来是何门何派之人了。”
任我行淡淡地说道:“向右使辛苦了,喝杯酒吧!”
任盈盈替向问天倒一杯酒,三人便不再言语。
又过了一会,二楼又走上来一个人,来人正是魔教十长老之一的曲洋。
他拜见过任我行和任盈盈之后,徐徐说道:
“教主,放箭的这伙黑衣人,都蒙着面,属下没看出他们的身份,
他们这些人,放过几轮箭后便匆忙的出了城,
出城时,他们直接用上了轻功,属下眼拙,没看出他们的师承门派。
出城后,他们便一路北上了,属下见再跟下去也探究不出来什么,便折返了回来!”
“哈哈哈,天衣无缝,好算计,好安排,我想,除了左冷禅,正教还真没谁能有此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