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耐地扭动被边嘉佑禁锢的手腕,已经学会本能地迎合。
这段日子以来,白悠悠已经清醒地认识到,边嘉佑牢牢地掌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
她才不是什么妻子的角色,
她是他的囚犯。
若是想要逃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他、顺从他、软化他,让他有朝一日能够放松警惕。
“嘉佑……”白悠悠的眼角泛着湿意,像是一抹情动的春光:“……别再扔下我一个人……”
她还想再继续对着边嘉佑施展绵绵攻势,
边嘉佑却突然直起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红酒瓶子。
他仰头灌酒的动作野蛮又危险,让白悠悠不由得暗自心惊。
几滴红酒从边嘉佑的唇边滑落,滴在白悠悠的水滑皮肤,
还不待她反应,边嘉佑已经弓腰下来,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将红酒直接渡到她的口中。
边嘉佑在她柔软的唇齿间进攻,浓郁的酒香混合着男人的醇厚木调香水,麻痹了白悠悠的神经和意识。
红酒自两人唇间溢出,顺着白悠悠的下巴滑落至锁骨,再沿着颈侧缓缓蜿蜒——
边嘉佑低下头,寸寸将那醉人的痕迹舔舐殆尽。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腻,暧昧地流动着旖旎。
香艳荼靡。
白悠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酒醉还是情迷,只能任由自己彻底沉沦在边嘉佑的股掌之间。
…………
“……悠悠……”依稀之间,白悠悠听见边嘉佑哑着嗓音低低地喊出这个名字。
她还想凝神仔细听,终究还是在男人滚烫炙热的怀抱中落入一片黑暗。
…………
对于边嘉佑回宅子这件事,兰姐比白悠悠都要高兴上几分。
边嘉佑是个出手阔绰的主顾,这里的工作又轻松,兰姐只盼着边嘉佑和白悠悠能蜜里调油,保住她的金饭碗。
“先生,您一回来,白小姐就不一样了,像是有了喜事一样那么高兴。”兰姐替边捡着边嘉佑爱听的好话来说,边替边嘉佑盛出一碗鱼蓉羹,放到他手边。
这道汤羹,是边嘉佑特意嘱咐做的。
兰姐不敢马虎,一早就让人送来最新鲜的活鱼,又细细剔了鱼刺,收了小火慢炖到中午。
边嘉佑嘴边是淡淡的笑意,手中勺子缓缓搅动碗底的细碎鱼肉,
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白悠悠身上,
她被折腾得没有胃口,只懒懒地用手支着脑袋,兴致缺缺地陪他坐在餐桌旁。
他像是关心,声音也很是温柔:“怎么不喝?快尝尝好不好喝。”
明明是鲜香扑鼻的鱼汤,白悠悠毫无胃口,
边嘉佑说这是她从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