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不是说药吃完了,来拿药吗。”嘀咕了一声望着面前的场景,也是一声尖叫。
张副厂长一下子好像知道了什么,再瞧瞧旁边儿子心虚的表情。
“闭嘴!”
呵斥一声,前台小妹立刻捂住嘴。
张副厂长盯着白大褂:“刚刚那个女的,是不是艾滋病?”
白大褂害怕的点点头,然后装作思考的样子:“那个女士也就比你们早来半个月,她是百分百艾滋,我保证只是忽悠了她一点药钱……”
张鹏一下子好像知道了什么…卢艳没有艾滋,崔小六他们都没有艾滋,自己和父亲有的原因了。
眼看父亲望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善,只能颤抖着双腿,整个身体瘫坐在地上。
“爸……我和妈只有三次,是你国庆的时候去找小情人了,妈哭着跟我说你好久没碰她了,我才忍不住……”
“三次还不够?!”
张副厂长怒不可遏,他想起来那天小情人姨妈来了,他只能提前回家。
结果就看见老婆紧张兮兮的,死活不让自己去床上,非要去卫生间里弄。
那个时候,应该就是这个逆子在床上躲着吧。
张副厂长越想越气,拿起桌子上白大褂的水杯朝着他砸过去。
张鹏的额头瞬间开花了。
…………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虽然闫浩的病解决了,但厂里既然发了公告就不可能撤回。
所以,闫浩回到了厂里,成为了谢宴的小弟。
“嘿!闫老头,速度快一点!”郑德卫大声朝着他喊着。
闫浩心里憋屈啊,曾经他可是堂堂一个班长。
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这些小瘪三都能骂他了。
“老东西,你是猪吗?!这么简单还做的这么慢!”简大伟嘲讽的看了一眼他。
…………
张副厂长的事情可不是谢宴说出去的,是崔老六为了巴结一个主任。
那个主任想进步,所以这个消息就不知道从哪传出来了。
当查出来他老婆也是艾滋病的时候,听说隔壁洗衣机厂,一下子开了几十个劳动力,其中源头是一个国外黑男。
至于卢艳这个月,日子过的比谢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