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还在秋月院住着不走呢,真是把这当家住了,每日吃我的喝我的,我还得防着他搞事,他简直就是个祖宗,我当初脑子抽了才会同意让他留下这种话。”慕嘉树向慕烟控诉谢毓。
慕烟听后抬起茶杯抿了一口,抬头看向慕嘉树,“他找慕家做什么,怎么,那个位置他们广陵王府也想争上一争了?”
“他要是不想争权,就不会找上慕家,找上我了,他就应该还在广陵王府无所事事的安享晚年吗”慕嘉树谈谈道。
“在他国谋逆这种大事,找我们慕家作甚,我们可做不来,更何况他有什么筹码让我们慕家为他犯险?”
“可他也没说让我们帮他谋逆啊,如今东虞那么乱,争权夺利也是为了以求自保,其实他人还是不错的,不如阿姐见见他,到时你在东虞还能多个帮手。”慕嘉树试探的看着慕烟,实在是那谢毓他太能缠了,每日都来找他下棋。
“他人生死与我有何干系?”慕烟依旧不松口。
“让他打哪来回哪去,我们慕家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嘉树,做交易你要看他能给我们什么利益,此事我已经有了定数,让他不必浪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