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在三天纬度牢笼里盘着腿数齿轮,鎏金王冠歪戴在头上,袍角被他无聊地拧成麻花。牢笼四壁倒映着帝寒玄在各个维度种树的画面,从卡塞尔学院樱花到幻海界荧光树,每帧都让他牙根发酸:「那家伙明明是仙魔双生,偏要穿唐装戴金丝眼镜,摆烂都摆得这么有格调...」
牢笼突然震动,五道裂隙同时撕开。黑王的鳞甲撞在金属栅栏上,尾巴尖还滴着尼伯龙根的血水;白王的圣骸化作流光挤进牢笼,冕冠上的齿轮还卡着路明非某世扔的可丽饼残渣;赫尔左格的梆子声紧跟着传来,义眼却直勾勾盯着牢笼角落的《源氏物语》残页——那里沾着上杉绘梨衣的咒灵樱花。
「让让让让!」路鸣泽的虚影拎着两箱泡面挤进来,金色马甲上绣着「衰仔拯救者」字样,「给老贼留个位子!」最后一道裂隙里,江南老贼被某种无形力量推着踉跄而入,手里还抓着没写完的《龙族》手稿,稿纸上「路明非暴打神帝」的剧情被红笔圈成重点。
神帝的王冠当场滑落:「你们五个...不是该在各自的维度当BOSS吗?」他看着黑王用尾巴扫开泡面箱,白王凑过去闻赫尔左格的梆子,路鸣泽正把老贼的手稿往泡面汤里按,突然有种牢笼变茶馆的荒诞感。
「别废话,快开直播!」路鸣泽甩出全息投影,画面里帝寒玄正给玥玥梳头发,银蝶发簪在晨光中划出银弧,「衰仔们在人间搞什么『裂隙美食节』,我们却被困在这破笼子——」他突然瞥见老贼手稿上的「舌吻梗」,眼睛一亮,「喂,赫尔佐格,你梆子敲得这么响,敢不敢和老贼来段跨维互动?」
赫尔左格的义眼闪过红光,梆子声骤然变调。江南老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路鸣泽的言灵「直播即正义」按向他,两人的鼻尖距离瞬间缩短到零点一厘米。黑王的尾巴突然扫过投影开关,牢笼四壁竟开始转播这场「跨维舌吻」,画面里老贼的眼镜滑到鼻尖,赫尔左格的梆子尖正戳中他的喉结。
「我艹这剧情是谁写的!」神帝拍着牢笼狂笑,鎏金王冠滚到白王脚边,「当年在秩序之海我怎么没发现,原来最强言灵是『作者摆烂』?」他看着路鸣泽给画面加上粉红泡泡特效,黑王和白王居然在赌谁先咬到对方的尾巴,突然觉得牢笼里的齿轮都顺眼了几分。
赫尔左格的梆子声突然变成《好运来》旋律,老贼的手稿自动飘向神帝,上面新写的剧情让他瞳孔地震:「神帝顿悟摆烂真谛,与赫尔左格成立『裂隙摸鱼协会』,会员包括所有被路明非揍过的BOSS」。路鸣泽抛来包辣条,全息投影切换成帝寒玄在未央阁煮火锅的场景,香气居然透过牢笼飘来。
「吃不吃?」黑王甩来半块发霉的可丽饼,白王嫌弃地用圣骸扫开,「当年在尼伯龙根,我就该听路明非的话,多囤点泡面。」他望着投影里诺诺用神力烤可丽饼,突然对着牢笼栅栏龇牙,「喂!帝寒玄!分我块焦糖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