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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老四号未央阁前的誓言(2 / 2)

「第一焊,焊断所有时空裂隙里的追兵。」帝弑姬的战刃切开自己掌心,星砂混着龙血滴在烤架支脚,焦香瞬间化作结界,将北京胡同的风雪隔绝在十米外,「阿寒,你的剑穗总替我挡寒风,这次换我替你焊牢所有伤口。」

帝寒玄低头吻她掌心的星砂,龙焰从心口涌出,将逆鳞剑穗的裂痕一一熔合:「第二焊,焊住每个烤架旁的晨光。还记得影皇殿的雪夜吗?你用星砂在我掌心写『早安』,结果烤糊了三张饼——现在我要把这些焦香,全焊进我们的永恒。」

当战刃与剑穗在烤架顶端相扣,整座老四号突然震动,砖缝里的龙鳞碎片、烤炉中的焦饼残迹、甚至学徒辫梢的贴纸,都泛起微光。最深处的密格里,浮现出他们从未说出口的第三重誓约:「若时光烤架崩塌,便用我的骨作支脚,你的血作炭火,哪怕化作焦灰,也要在新时空的烤箱里,重新烤出那句『我在』。」

三、小怪兽的尾巴尖与烤架年轮

清晨的饽饽铺飘着新麦香,上杉绘梨衣的尾巴尖卷着铜模,正在窗台上压龙形饼纹。帝烬趴在烤架旁,用核心碎片给饼干画衰仔表情,忽然指着烤架支脚上的年轮惊呼:「父君!母君!这里有Sakura的指纹!」

帝寒玄望去,只见烤架支脚的焦痕里,清晰嵌着路明非去年抢司康饼时按出的指印。更妙的是,指印周围环绕着诺诺的爆血纹路、凯撒的沙之书焦痕,甚至还有昂热雪茄烫出的小洞——原来每次跨时空相聚,他们的痕迹都被烤架默默收集,成了时光最温暖的年轮。

「绘梨衣,」帝弑姬摸着烤架上的新焊点,星砂自动拼出老四号的胡同地图,「你记得吗?1937年你在霞飞路烤樱花饼,有个穿校服的女生总来偷饼,后来她成了锦江饭店的糕点师……」

手机快速闪烁,绘梨衣的尾巴尖在烤架上敲出摩斯密码:「她的孙子现在是老四号的常客,总说『奶奶说焦边饼能挡子弹』——就像Sakura说的,我们的烤架,从来都不是烤饼,是烤时光啊。」

四、魔主的剑穗不再冰冷

当第一炉「老北京蒜香樱饼」出炉,帝寒玄的逆鳞剑穗突然有了温度。他望着帝弑姬给学徒们分发甜饼,星砂在她发间跳动如活物,终于明白千年守望的真谛:所谓魔主的权柄,从来不是龙御九天的威吓,而是能在烤架旁替她接住掉落的糖霜;所谓最强的言灵,不是毁天灭地的龙焰,而是轻声说「焦边归我,甜芯给你」时,烤架火光在她眼中燃起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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