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沈清渊有醉酒翻旧账的前科,春喜这次先发制人,故意板着脸道:“夫君不是答应我以后少喝酒吗,怎么又喝醉了?”
其实这几日沈清渊出去交际的次数比之前多多了,但一直很有分寸,只是浅尝,不曾喝醉。
若是清醒状态,沈清渊就能看出春喜是强撑的,但这会儿他醉了,便真以为春喜生气了,他自觉理亏,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春喜的袖子:“夫人,别生气,都是太子殿下灌我酒的,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喝了。”
等等?太子殿下?
那不是他们的大金主和靠山吗,这可不能得罪啊。
春喜轻咳一声,改口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啊,那倒也不是不能喝,太子殿下喝醉了吗?”
“应该醉了吧,最后殿下是被人抬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