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扭过脸来,左右看看,那边好像就她自己,然后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
楚今禾肯定的点头,“就是你,可以过来帮我个忙吗?”
这人犹豫了一下,快不过来,走近了,楚今禾才看到这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姐。
“大姐你好,母猪生产完之后要保持猪舍的干燥和卫生,我看这些干草好像有些发潮,我们一起换了吧。”
楚今禾说着戴上手套就上手了。
大姐也没犹豫跟着一起干了。
“大姐你怎么称呼?”
“我姓那。”
大姐的声音有些沙哑。
“呦,这个姓氏可不常见,您是满族人吧,老姓儿那拉氏?”
听到楚今禾一句话说出了自己的姓氏来历,大姐对她的好感度蹭蹭往上涨,“没想到你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还知道这些老故事呢。
没错,我就是满族人。我们家老姓是满洲八大姓之一,但是吧,现在这也都没法说了。”
说完之后,大姐愣了一下,顿觉失言,又补了一句,“即便是在以前,我们家祖上也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我懂!”楚今禾立刻点头,“咱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楚今禾的配合让大姐放下了几分戒备,在采购员将中草药送来的时候,楚今禾已经从这位那大姐的口中得知了刚才那位兽医的底细了。
那大姐说他是今年年初的时候从一个农场调来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今禾就在猜想他会不会就是之前从星华农场离开的兽医。
那位眼盲心瞎,猪都生病了还没有发现的草菅猪命的兽医。
回去问问媛媛就知道了。
将中草药煮了大大的一锅水,拌在麸皮里喂给了猪。
楚今禾又戴上手套检查了一下母猪的产道。
母猪的产道十分的宽,所以母猪难产的情况很不常见,但是这头母猪的产道却相对窄,生产的时候也产生了撕裂伤。
想必这就是母猪身上的炎症一直没有好的原因。
去了管理兽药的药房开来了庆大霉素,将母猪的产道清理干净,然后给母猪上了药。
那大姐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个操作她不是没见过,而是没见过一个小姑娘面不改色的处理母猪的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