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去了养心殿,惢心和李玉也要说上许多话,难道皇上就不担心,娴妃此举,也是在探听圣意吗?
说不定娴妃心里,也起了将惢心嫁于李玉的心思,他俩可是比王钦和莲心般配多了。”
皇帝心下一惊,心底略过细微的波澜,旋即扭过头去,不愿再与他对视,语气冰冷如霜。
“皇后,朕与娴妃之间不需要你来管束。安置吧,时辰不早了,朕明日还要早朝。”
说罢,皇帝再不理会富察琅华,扭头睡去。
次日清晨,皇帝面色阴郁,在富察琅华服侍下,头也不回地离了长春宫。
待皇帝结束早朝后,毓壶前往养心殿,对皇帝汇报着皇帝早朝前的交代。
“皇上,奴婢问过了,李玉和惢心确实是老乡,二人之间也算从小一块长大,所以,二人见面的时候话自然多了一些。”
皇帝眸光泛起层层冷意,鼻翼微张,呼吸略沉:“如此说来,惢心确实与李玉交情甚好。那么,也正如皇后所说的,娴妃也有可能利用惢心对李玉打探一些什么,对么?”
毓壶道:“皇上,其实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惢心和李玉是同乡,见面自然有话说,也是正常。”
皇帝小灼了一口茶,旋即起身,凝视于窗外飞着的几只鸟儿,冷冷道:“可当初,是娴妃将惢心从辛者库救下的,不是么?
朕倒是很想知道,为何娴妃偏偏就将惢心从辛者库救下?
难道娴妃从一开始就打探到惢心和李玉之间的关系,早早就想在朕身边安插一个眼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