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唐俊并未命令动手对付梁义,但这份漠视却令梁义感到无比羞辱。
一切结束后,整个堂口寂静无声。
梁义深吸一口气说:“好,‘香江湾’唐俊果然名不虚传,此事我记下了!”
话毕,梁义转身欲走。
“站住!”唐俊突然出声拦住他。
梁义不悦道:“还有事?你是否想让我留下见骏?”
唐俊冷声道:“谁允许你在我的面前胡言乱语后还能扬长而去?”
梁义瞳孔骤缩,怒斥:“唐俊,你敢!”
唐俊未作回应,只听见一声枪响。
子弹精准击中梁义右腿,使其惨呼倒地。
唐俊冷漠注视着他:“没能力也敢在此嚣张?念在前辈的情面上,暂且饶你性命!滚!香港的事,无需你们海外洪门掺和!谁敢插手,我便砍了他的手!”
梁义此时再不敢多言,立刻让手下扶着自己仓皇撤离。
望着满地狼藉的堂口,唐俊冷冷下令:“阿祖,希希妹,召集人手,我要拔掉水房和号码帮的旗帜!”
“明白,老大!”
二人兴奋应答,随即调动人手直奔两社团总部。
...
次日清晨,表面看似平静无波。
昨夜的枪战恍若放鞭炮般被许多人忽略。
即便有人报了警,警方也似充耳不闻。
甚至**司警白德安整晚都在府邸装病。
此事非是他不愿插手,而是根本无力干涉。
唐俊展现出的实力,不仅是社团,连警方也感到胆寒。
原水房和号码帮本是警方棘手的存在,一夜之间却遭灭门。
就连据点的旗帜也被尽数拔除。
如此强势的洪兴,绝非白德安能轻易招惹,他只能装聋作哑,装作不知情,以免惹祸上身。
至于**的其他地下势力,皆如鹌鹑般噤若寒蝉。
即便大圈帮最狂妄时,也已收拢所有力量,紧闭门户。
直到次日清晨外出打探消息,才知水房和号码帮在**的势力已被彻底清除。
唐俊的作为迅速传遍**周边区域,尤其香江各社团人人自危,担心自己是否也会成为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