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萨里,那我就跟沈星一样,喊你小糯吧,他们俩得平白了小糯这么大的帮助,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是我管教无方。”
猜叔跟严糯说的很客气,就像个慈祥的饿大家长一样,一句话却让但拓跟沈星同时羞愧的低下了头。
到现在他俩才反应过来,得了严糯这么多的消息,他俩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就连米干都是严糯请的。
他俩当时光顾着赶紧回来,把消息告诉猜叔了,真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俩大男人一点都不大气,这人情世故是一点都没有啊。
跟条狗打探消息都得给钱的,更别说这样大的帮助了。
猜叔不用看他俩的眼神,但是从他们说的话里就猜出了,这俩憨货。
还能怎么办,好歹也是达班走出去的人,猜叔只能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没有啦,他俩重情重义,心地纯良,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再说了,能帮的上猜叔,我已经很高兴了。”
严糯挤眉弄眼的揪着灌木丛上的树叶子,嘴巴上说的客气,心里却很烦。
最烦跟这些大佬打交道了,说话一个坑接着一个坑的挖,一不小心就得掉进去。
做人就不能简单一点吗?
你看看兰波,多直接,什么都写在脸上,一目了然,多省事。
严糯回头看了一眼贼眉鼠眼偷瞄自己的兰波,那偷听的小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可是再烦,她也只能忍着。
猜叔是目前为止她够得到的最粗大腿,还是笑到最后的大赢家。
自己能不能走出三边坡,全看对方了。
严糯说的滴水不漏,她还很热情的建议道,
“猜叔,我知道的也都是一些道听途说,具体的还需要您去验证,说起来,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对您有没有用,如果能帮到您,那就太好了。”
反正不管她说不说,人家都要去验证,还不如她做个顺水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