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宇宙的癌细胞。"突然响起的电子合成音让叶云天瞳孔收缩，他看见两个穿黑风衣的人堵住李明的去路，其中一人袖口的蝴蝶纹身正在发光，"把信笺投进邮筒，否则叶天涯博士的实验数据......"
记忆画面剧烈抖动，叶云天感受到李明的恐惧与愧疚。信笺在雨中变得潮湿，墨迹晕开成黑色的泪滴，而在更深层的记忆里，他看见叶天涯正在实验室调试一台刻满神秘纹路的机器，屏幕上跳动着"时间疫苗实验体准备就绪"的红色警告。
"他不是自愿说谎。"月瞳的声音在意识空间中响起，带着数据特有的震颤，"有人用我父亲的实验威胁他。"叶云天这才注意到，月瞳的星芒纹身正在与李明的蝴蝶纹身产生共振，某种超越时间的联系正在显现。
现实中的李明突然在病床上惊醒，他摸着袖口的纹身，眼神里闪过二十年未有的清明。叶云天和月瞳从记忆中抽离，发现情感信标已消耗殆尽，而月瞳腕表的金色流沙只剩下三分之一。
"那些纹身......"叶云天看着全息屏上的共振波纹，"是某种跨维度的通信协议。"
月瞳点头，她摘下腕表，露出腕间淡青色的机械血管："变换人的基因链里，也有相同的纹路。"她顿了顿，眼神飘向实验室角落的老式座钟，"也许我父亲早就知道，谎言会成为时间病毒的载体，所以才创造了我们......作为活的防火墙。"
窗外，金蝶仍在漫天飞舞，其中一只停在小满的素描本上，翅膀开合间，露出"2077"的数字残影。叶云天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碎语："时间的蝴蝶，终将扇动改变宇宙的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