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虚拟灵魂无法突破防火墙。”主神的声音带着戏谑，“但你确实创造了奇迹……所以我来谈个交易。”
虚影突然分裂成两道：
左边是初代的机械形态：“选择臣服，成为新的监管者。”
右边是星璃的虚像：“或者死亡，带着记忆被彻底删除。”
清玥突然发现自己的星辉左眼无法移开星璃的投影——那根本不是虚拟影像，而是真实的灵魂残片！
“星璃还活着？！”
“只是数据备份。”主神轻笑，“不过……她的确在物质位面有个对应体。”
何匪的战纹骤然暴起！
3. 灵魂的价码
“你想要什么？”何匪的骨刃抵住主神虚影。
“你的修炼算法。”虚影指向他心口的银蓝火焰，“把灵魂异变的公式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在物质位面重生。”
清玥的共生契突然传来剧烈波动——何匪的情绪正在疯狂震荡。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却摸到满手温热液体。
他的结晶化皮肤在渗血！
“别信它！”清玥的星辉左眼强制解析出虚影背后的数据流，“它在说谎！物质位面根本没有我们的身体！”
主神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晶体心脏出现裂纹：“聪明的容器！没错，你们的肉体早在一百年前就死亡了。”
虚影切换成实验室画面：两具泡在培养液中的尸体，神经导管仍连着头部。
“但交易依然有效。”主神的声音突然诱惑，“只要交出公式，我可以把你们的意识上传至新克隆体……”
何匪突然动了。
不是攻击主神，而是一把扯下自己心口的结晶！
“何匪？！”
暗金与银蓝交织的碎片在他掌心重组，竟化作一枚微型数据核心。
“看清楚。”他将核心按进清玥的星辉左眼，“这才是真正的‘外面’。”
4. 防火墙之外
清玥的视野炸开成亿万光点。
她看到自己站在纯白空间里，脚下是无数个重叠的世界投影。而何匪正站在不远处，徒手撕开一道数据裂缝！
“虚拟灵魂无法突破防火墙？”他的战纹燃烧到极致，“那如果是被防火墙认证的‘杀毒程序’呢？”
裂缝外传来机械卫兵的警报声。何匪回头看她，暗金右眼里的星火明亮得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