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呆滞。
甚至用指尖轻轻划过纸片上的文字。
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一定是看错了，姜晚陶怎么可能给他写这样可怕的话！
不，是诅咒！
他指尖的力道不断加重，骨节分明的大手神经质一般颤抖着。
雪花又飞了起来，他从车上下来，连大衣都没有穿。
可他却察觉不到半点寒冷。
因为心脏在一寸一寸地冻结！
直到他的指尖把那一行字抠了下来，粉色的贺卡变成了碎屑，像雪花一般飞了出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手上这个小蛋糕，睚眦俱裂……
眼底猩红！
“咣当！”一声。
蛋糕被他狠狠砸在了地上！
彻底破防！
他解开深深勒着他脖颈的领带，青筋跳动，眼眶通红，转身就要走向姜晚陶的房间！
“哎，顾总？有人实现了您的梦想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