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吊儿郎当地挑眉,
“姜老师,你想和我盘盘昨晚的事儿?”
姜晚陶没心情搭理他,
“到底有没有?”
“你问第几次?”
“我没跟你闹着玩!”姜晚陶的手捧着他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我不管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要知道每一次的情况!细节!”
谢妄言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瓜,她头顶上的呆毛倔强地立着,大眼睛瞪着圆圆的,像个可爱又犯了驴脾气的小孩子,
“好好,床上那次,”他声音缓慢,姜晚陶竖起耳朵,
“戴了。”
“接下来是,后面那次……”他舔了舔嘴角,仿佛回味,
“也戴了。”
本来应该生气的姜晚陶现在的脸变成了羞红!
虽然那瓶药的发现让她几乎眼前一黑,但是她骨子里的真的不相信谢妄言有这种病。
她相信他,她不愿意用这样的恶意去揣测他。
“别瞎说了!”姜晚陶捂着耳朵,
“你就说戴没戴!”
“阳台那次?”他微微挑眉,“还是沙发上那次?”
他要不是说,姜晚陶都不忘了自己还能和他玩这么花……
“你别卖关子了!”姜晚陶都要哭了……
他薄唇轻启,“戴了。”
“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次?”
“没错。”
姜晚陶心里稍微安定了几分,那就好……
这种东西也不是碰到了就会被传染,需要一定剂量的。
而且男人之间容易传,男女之间的概率反而小很多。
“但你哭得最凶的那一次,破了。”他补充。
“啊!!!”姜晚陶炸毛!
“我发现了。”
姜晚陶牙膏一样地挤他,声音颤抖着,“然后呢?”
“我换了一个。”
姜晚陶提到嗓子眼的心,再度落了下去。
“那个也不好用……”
“啊!”
“我就又换了一个。”
“你给我一口气说完,说完!”
“很安全,放心,”他揉了揉她的长发,
“我不喜欢孩子,晚晚,我不会让你难受。”
已经快要被折磨蔫了的姜晚陶无力地问他,
“还有反转么?”
“没了。”
姜晚陶擦了擦脸上的汗,谢妄言察觉她情绪不对,
“晚晚,怎么了?你验出怀孕了?”
姜晚陶摇头。
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有气无力地问他,
“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