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跟喷泉似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还怪好看的咧!”
“还愣着干什么,快叫医生!”
......
街道办,吴主任坐在办公室批阅完了最后一份文件。
他长舒了一口气,靠坐在椅子上。
“这个王琳,还真是捂盖子捂习惯了。”
“居然有这么多事情放在手上不干。”
“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依然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思?”
“还敢骂老领导?真是不知所谓!”
吴主任不屑地耸耸肩膀,随手从旁边的报刊架上拿过一份报纸。
他忙活了好久,现在总算能稍微松口气看看报纸了。
可他还没看几眼,就被报纸上的内容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啊这...又是我们巷子的?又是九十五号院子?”
吴主任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屏住呼吸将那一个版面全看了。
看完之后,他放下报纸,眼中依然难言震撼。
“卧槽,居然有人能够被老鼠整成这样?”
“尼玛战争年代我住着老乡那个满是破洞的屋子都没遇到过这种事啊。”
“这个九十五号院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出事啊!”
“真是匪夷所思!”
......
劳教所。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寝室。
就在刚刚,他又被阴柔男和壮汉拖去厕所招待客人了。
而今天,阴柔男和壮汉不知哪根筋不对了,非要玩一种叫“鼠群奔腾”的新花样。
这其中的过程和感受令易中海不堪回首。
光想想都觉得双腿发软。
“该死的,这两个家伙真是太过分了!”
易中海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着屈辱的泪水。
他本来已经逐渐习惯这种生活了。
可不想阴柔男和壮汉总是时不时会搞出令他破防的新花样。
好在他内心的反感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强了,不然他还真挺不过来。
“好在...离我出去的日子不远了。”
“只要能出去,我就可以摆脱这些变态了!”
“到时候我就不用再干这种事情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嘴里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声。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伤心还是高兴。
就在这时,屋内的其他劳教犯则是兴奋地交头接耳。
“嘿,你们知道吗?今天报纸上又有大新闻了?”
“什么新闻啊?不会又是那个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子吧?”
“嘿!你还真猜对了,就是九十五号院子!”
“卧槽,这院子还真是不消停啊!上次好像是一个老太婆倒霉了,这回又是谁?”
“听说是一个年轻人呢!”
年轻人?
躲在角落里的易中海身子动了动。